最近,乾成律师事务所迎来了成立10周年的纪念,在廖鸿程主任的邀请下,我对律师事务所的情况进行了全面的了解。我认为基于以下四个特质,可以认定乾成是一家特殊的律师事务所:
1、屡办大案却务实低调
律师事务所的成就应该如何评估,不同人有不同的理解。
有人认为律师事务所最大的成就在于规模、人头、律师本的数量,并为这个目标持续努力。我个人非常尊重这种观点,也尊重不同律师创业家的艰辛奋斗。
一种模式,一种理念,但凡有人坚持,则一定有其合理的理由。
当然,单纯从业务层面看,律师事务所的成就,我个人认为主要体现在办案的声誉与质量上。乾成律师事务所律师代理了“物美集团张文中案”,这起案件是国家在司法政策层面彰显对企业家保护、对产权保护的经典案例。
之前,我比较关注这个案件,但那时候在体制内,对整个案件的关注更多是在技术层面、业务层面、最高法院重大案件折射出的司法理念等角度来审视这个案件的。
如今,我刻意从一个客户选择律师的角度看这个案件,才意识到这个案子在是乾成律师事务所办理的。而且,乾成律师办理的重大案件,远不止这一个。
但是我没有看到乾成律师事务所在媒体上普天盖地的宣传,也没有看到乾成刻意对重大案件做过多宣扬,这些小细节彰显出这家律师事务所低调、务实、内敛的性格。
常有人说:律师、律师事务所不能低调。这个话当然也没有错,律师、律师事务所基于品宣的需求,在一些场合保有一些高调这是无可厚非的。过于低调、过于谦虚,不适应激烈的市场竞争。
但是过于高调、过于夸张,也不符合中国人独特的生存智慧,还可能也会给客户、市场甚至舆论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作为市场经营主体,在名誉、声望、利益面前,什么时候敢于高调,什么时候务实低调,考验一个人和一个团队的智慧。
从这个视角看,乾成屡办大案,却始终在客户和舆论面前保持适度的克制,背后折射出这家律师事务所行稳致远的特殊品格。
2、人才辈出缔造一大批“新生代律师”
在中国,任何行业、任何单位,都从来不缺人,但却从来缺乏人才,律师行业同样面临这个问题。
在做大规模、形成集团效应的同时,如何进行知识管理?如何解决律师间传统的师父带徒弟培养机制面临的许多复杂的问题?如何培养可靠的新生代人才?这些问题恐怕是困扰许多律师事务所的难题。
我观察,乾成相对比较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。这里面当然有管理者的情怀、智慧还有各方利益的博弈,才能共同促成这样一个结果。
乾成的资深律师中,有许多都是行业内的大咖,学术界的教授、专家、大拿,我们常说一句话: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而高人越多的地方,江湖越是复杂。
律师间的竞争和合作,律师之间的对抗和对话,在中国律师行业上演出许多故事,估计每个律师回顾其成长轨迹,都能讲出许多令人回味深长的故事,这一点,体制内外都比较相似,大家各都有各的体会。
乾成能把一大批高手聚集起来,又能把一大批高手搞得很团结,还能在传帮带的过程中,用律所自己的平台资源,培养出一批属于有一定忠诚度、具有精湛业务技术的中青年“新生代律师”,这就显得难能可贵。
基业长青,关键看人。未来,中国律师事务所的竞争,从品牌竞争、规模竞争,最终将转向人才竞争。
乾成在这方面,我认为很有优势。
3、对律师的公共福利体现出律所的情怀
一家律师事务所吸引人的地方可以有很多,但关键的我认为有两条:一个是整体品牌美誉度,这关乎青年律师的案源质量。一个是对律师的经济政策,又称作管理费的提成比例,这个是律师最根本的利益所在。
品牌美誉度需要积淀、广告、各种商业排名等方式综合影响,花钱、费时、费力,非朝夕之功,无所谓情怀与否。而在律师费的提点上,最却能体现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情怀。
律所的目的到底是在成就律师中成就律所?还是在赚律师钱的过程中成就律所?这是完全不同的路径取向。
乾成,应该是我接触的律师事务所当中,对律师费的提成比例最低的。这也就意味着,乾成的管理层不赚律师的钱,或者主要方向不是在赚律师的钱,他走得是一条在成就律师中成就律所的道路。
这是一家律所对律师释放的最大的善意,没有之一。
4、回到乾成这两个字本身
基于我本人特殊的文字嗜好,我对律所的名字特别关注。我以前记不住乾成的“成”字,总写成诚信的“诚”,我觉得这是律所取名中的一个问题,后来在与廖鸿程主任聊天的时候,谈到这个话题,我讲了几点意见:
乾为天,则“乾成”的意义根本在于“天成”。 顺天应势、事有所成,故有此“天成”之意。从此,就再也不会记错乾成的名字了。
简单谈这几点,至于乾成的密码究竟在哪里?请看廖鸿程主任的讲话: 《乾成:中国新生代律师的开拓者》